谁也没见,直接让东院闭门拒客。

保持下神秘人设。

顺路看看京中各处的反应。

主要原因还是她不爱动弹。

昨儿在宫里耗费掉一堆脑细胞,晚上又和岑聿秉烛夜聊,三更方睡。

两人盖着被子纯聊天。

乔昭懿和岑聿嘚啵嘚,说自己是如何在西暖阁里头技惊四座,从太子说到沈少傅,再说到尚德全。

总结起来其实就两个字:吹牛。

和岑聿到底关系熟,该做的不该做的全做了,吹起牛来毫无负担。

岑聿:“……”

他听到最后,眼角闪过丝笑。

幸亏不是她写的诗,不然明日尾巴真能翘到天上去。

悼亡词极佳,岑聿听她分析。

又想到有关这位玉仪公主的事。

她是陛下姑姑家的孩子,当时大邺腹背受敌,西梁当时并未站队,正在观望。

它并非不想要大邺的国土,而是正值秋季,西梁地处蛮荒,过冬全靠牛羊。

一旦开战,起码要拖个一年半载。

胜了便罢,就怕战事胶着,一旦粮草断了,自身难保。

豪赌的代价太重。

就有了和亲一说。

他没见过这位公主,只知道生得极美,不然也不会惹的父子反目,闹出丑闻。

对方亡故在雪天,每年这时候,宫里的笑声就会少上许多。

那副未题字的画,陛下每年都会看看,独自说说话。

在西梁的十余年,唯一护着他的,也就这位了。

大概最让陛下触动的,就是里面那句“尘满面,鬓如霜”了。

陛下是真老了。

总对他提起,心忧太子不成器,撑不起大邺的担子。

乔昭懿说着说着,忽然有点愧疚,“夫君,你说日后京中的佛寺,会不会香火更旺些。”

“我觉得你应该心忧的是那位叫苏轼的先生。”

比起云游四海的老僧,还是有名有姓的更好找。

乔昭懿听得直乐。

找到她也想见一见。

只可惜,见不到喽。

上辈子的事,注定如水月镜花,能写出一首词,已算幸事。

这首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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